细雨濛濛入绛纱,湖亭寒食孟珠家。南朝漫自称流品,宫体何曾为杏花。

汉亡金镜道将衰,便有奸臣竞佐时。专国只夸兄弟贵,举家谁念子孙危。后宫得宠人争附,前殿陈诚帝不疑。朱紫盈门自称贵,可嗟区宇尽疮痍。

二八谁家姹女,九三何处郎君。自称木液与金精。遇土却成三姓。更假丁公锻炼,夫妻始结欢情。河车不敢暂留停。运入昆仑峰顶。

纤鞋窄袜。红茵自称琵琶拍。明衣妆脸春梳掠。好好亭亭,那得恁标格。匆匆一醉霜华白。归来偏记蓝桥宅。五更残梦迷蝴蝶。觑著花枝,只被绣帘隔。

有医者, 自称善外科。一裨将阵回,中流矢,深入膜,延使治。乃持并州剪,剪去矢官,跪而请酬。裨将曰:“镞在膜内须亟治。”医曰:“此内科之事,不意并责我。”裨将曰:“呜呼,世直有如是欺诈之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