螽斯翻译及注释
翻译
蝈蝈张翅膀,群集低飞翔啊。你的子孙多又多,家族正兴旺啊。
蝈蝈张翅膀,群飞嗡嗡响啊。你的子孙多又多,世代绵延长啊。
蝈蝈张翅膀,群聚挤满堂啊。你的子孙多又多,和睦好欢畅啊。
注释
⑴螽(zhōng终)斯:或名斯螽,一种直翅目昆虫,常称为“蝈蝈”。一说“斯”为语词。
⑵诜(shēn 身)诜:同莘莘,众多貌。
⑶振振(zhēn真 古音):茂盛的样子。
⑷薨(hōng轰)薨:很多虫飞的声音。或曰形容螽斯的齐鸣。
⑸绳绳(mǐn):延绵不绝的样子。
⑹揖(jí集 古音)揖:会聚的样子。揖为集之假借。
⑺蛰(zhé哲)蛰:多,聚集。
螽斯赏析
全诗三章,每章四句,前两句描写,后两句颂祝。而叠词叠句的叠唱形式。是这首诗艺术表现上最鲜明的特色。如果说,“宜尔子孙”的三致其辞,使诗旨显豁明朗;那么,六组叠词的巧妙运用,则使全篇韵味无穷。《诗经》运用叠词颇为寻常,而《螽斯》的独特魅力在于:六组叠词,锤炼整齐,隔句联用,音韵铿锵,造成了节短韵长的审美效果。同时,诗章结构并列,六词意有差别,又形成了诗意的层递:首章侧重多子兴旺;次章侧重世代昌盛;末章侧重聚集欢乐。由此看来,方氏的评语似可改为:诗虽平说,平中暗含波折;六字炼得甚新,诗意表达圆足。另外,在朱熹《诗集传》中,《螽斯》是比体首篇,故用以释比。其实,通篇围绕“螽斯”着笔,却一语双关,即物即情,物情两忘,浑然一体。因此,“螽斯”不只是比喻性意象,也可以说是《诗经》中不多见的象征性意象。
关于诗旨,《毛诗序》云:“《螽斯》,后妃子孙众多也,言若螽斯。不妒忌,则子孙众多也。”点出了诗的主旨,但拖了一个经学的尾巴。朱熹《诗集传》承毛氏之说。还作了“故众妾以螽斯之群处和集而子孙众多比之”的发挥,没有贯彻其“《诗》作诗读”的主张。对此,姚际恒一并认为“附会无理”(《诗经通论》);方玉润进而指出:诗人措词“仅借螽斯为比,未尝显颂君妃,亦不可泥而求之也。读者细咏诗词,当能得诸言外”(《诗经原始》)。确实不可泥求经传,而应就诗论诗。
体会意象,细味诗语,先民颂祝多子多孙的诗旨,显豁而明朗。就意象而言,飞蝗产卵孵化的若虫极多,年生两代或三代,真可谓是宜子的动物。诗篇正以此作比,寄兴于物,即物寓情;“子孙众多,言若螽斯”,即此之谓。就诗语而言,“宜尔子孙”的“宜”,有“多”的含义;而六组叠词,除“薨薨”外,均有形容群聚众多之意。易辞复唱,用墨如泼,正因心愿强烈。“子孙”,是生命的延续,晚年的慰藉,家族的希望。华夏先民多子多福的观念,在尧舜之世已深入民心。《庄子·天地》篇有“华封人三祝”的记载:尧去华地巡视,守疆人对这位“圣人”充满敬意,衷心地祝愿他“寿、富、多男子”。而再三颂祝“宜尔子孙”的《螽斯》,正是先民这一观念诗意地热烈抒发。
就诗篇编排而言,前篇《国风·周南·樛木》祝贺新婚幸福,此篇继而祈颂多生贵子,不仅顺理成章,或恐正是编者苦心所系。
螽斯创作背景
周代由文、武奠基,成、康繁盛,昭、穆以后,国势渐衰。后来,厉王被逐,幽王被杀,平王东迁,进入春秋时期。春秋时期王室衰微,诸侯兼并,夷狄交侵,社会处于动荡不安之中。周代设有采诗之官,每年春天,摇着木铎深入民间收集民间歌谣,把能够反映人民欢乐疾苦的作品,整理后交给太师(负责音乐之官)谱曲,演唱给天子听,作为施政的参考。反映周初至春秋中叶社会生活面貌的《诗经》,就整体而言,正是这五百年间中国社会生活面貌的形象反映,其中有先祖创业的颂歌,祭祀神鬼的乐章;也有贵族之间的宴饮交往,劳逸不均的怨愤;更有反映劳动、打猎、以及大量恋爱、婚姻、社会习俗方面的动人篇章。这首《螽斯》即体现了当时人们多子多福的思想和对这方面的祈祷。
螽斯翻譯及注釋
翻譯
蟈蟈張翅膀,群集低飛翔啊。你的子孫多又多,家族正興旺啊。
蟈蟈張翅膀,群飛嗡嗡響啊。你的子孫多又多,世代綿延長啊。
蟈蟈張翅膀,群聚擠滿堂啊。你的子孫多又多,和睦好歡暢啊。
注釋
⑴螽(zhōng終)斯:或名斯螽,一種直翅目昆蟲,常稱為“蟈蟈”。一說“斯”為語詞。
⑵詵(shēn 身)詵:同莘莘,眾多貌。
⑶振振(zhēn真 古音):茂盛的樣子。
⑷薨(hōng轟)薨:很多蟲飛的聲音。或曰形容螽斯的齊鳴。
⑸繩繩(mǐn):延綿不絕的樣子。
⑹揖(jí集 古音)揖:會聚的樣子。揖為集之假借。
⑺蟄(zhé哲)蟄:多,聚集。
螽斯賞析
全詩三章,每章四句,前兩句描寫,後兩句頌祝。而疊詞疊句的疊唱形式。是這首詩藝術表現上最鮮明的特色。如果說,“宜爾子孫”的三致其辭,使詩旨顯豁明朗;那麽,六組疊詞的巧妙運用,則使全篇韻味無窮。《詩經》運用疊詞頗為尋常,而《螽斯》的獨特魅力在於:六組疊詞,錘煉整齊,隔句聯用,音韻鏗鏘,造成了節短韻長的審美效果。同時,詩章結構並列,六詞意有差別,又形成了詩意的層遞:首章側重多子興旺;次章側重世代昌盛;末章側重聚集歡樂。由此看來,方氏的評語似可改為:詩雖平說,平中暗含波折;六字煉得甚新,詩意表達圓足。另外,在朱熹《詩集傳》中,《螽斯》是比體首篇,故用以釋比。其實,通篇圍繞“螽斯”著筆,卻一語雙關,即物即情,物情兩忘,渾然一體。因此,“螽斯”不隻是比喻性意象,也可以說是《詩經》中不多見的象征性意象。
關於詩旨,《毛詩序》雲:“《螽斯》,後妃子孫眾多也,言若螽斯。不妒忌,則子孫眾多也。”點出了詩的主旨,但拖了一個經學的尾巴。朱熹《詩集傳》承毛氏之說。還作了“故眾妾以螽斯之群處和集而子孫眾多比之”的發揮,沒有貫徹其“《詩》作詩讀”的主張。對此,姚際恒一並認為“附會無理”(《詩經通論》);方玉潤進而指出:詩人措詞“僅借螽斯為比,未嚐顯頌君妃,亦不可泥而求之也。讀者細詠詩詞,當能得諸言外”(《詩經原始》)。確實不可泥求經傳,而應就詩論詩。
體會意象,細味詩語,先民頌祝多子多孫的詩旨,顯豁而明朗。就意象而言,飛蝗產卵孵化的若蟲極多,年生兩代或三代,真可謂是宜子的動物。詩篇正以此作比,寄興於物,即物寓情;“子孫眾多,言若螽斯”,即此之謂。就詩語而言,“宜爾子孫”的“宜”,有“多”的含義;而六組疊詞,除“薨薨”外,均有形容群聚眾多之意。易辭複唱,用墨如潑,正因心願強烈。“子孫”,是生命的延續,晚年的慰藉,家族的希望。華夏先民多子多福的觀念,在堯舜之世已深入民心。《莊子·天地》篇有“華封人三祝”的記載:堯去華地巡視,守疆人對這位“聖人”充滿敬意,衷心地祝願他“壽、富、多男子”。而再三頌祝“宜爾子孫”的《螽斯》,正是先民這一觀念詩意地熱烈抒發。
就詩篇編排而言,前篇《國風·周南·樛木》祝賀新婚幸福,此篇繼而祈頌多生貴子,不僅順理成章,或恐正是編者苦心所係。
螽斯創作背景
周代由文、武奠基,成、康繁盛,昭、穆以後,國勢漸衰。後來,厲王被逐,幽王被殺,平王東遷,進入春秋時期。春秋時期王室衰微,諸侯兼並,夷狄交侵,社會處於動蕩不安之中。周代設有采詩之官,每年春天,搖著木鐸深入民間收集民間歌謠,把能夠反映人民歡樂疾苦的作品,整理後交給太師(負責音樂之官)譜曲,演唱給天子聽,作為施政的參考。反映周初至春秋中葉社會生活麵貌的《詩經》,就整體而言,正是這五百年間中國社會生活麵貌的形象反映,其中有先祖創業的頌歌,祭祀神鬼的樂章;也有貴族之間的宴飲交往,勞逸不均的怨憤;更有反映勞動、打獵、以及大量戀愛、婚姻、社會習俗方麵的動人篇章。這首《螽斯》即體現了當時人們多子多福的思想和對這方麵的祈禱。